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她呜呜悲鸣, 如鲠在喉,睁开眼时一切虚无。这噩梦真实得可怕, 他的呼吸就像贴在脸侧随着她的颤抖渐渐沉重急促,然而白光一闪, 她又看到哥哥站在那处, 他就像从地府逃出的恶鬼, 瞪着通红的双目持着滴血长刃,脚下尸骨层层叠叠犹如山丘, 他便蹋在这血丘之巅俯视众生。卿卿打了个激灵, 幻象慢慢消失, 那股冲天刹气仍叫人胆寒,对哥哥的思念越来越深, 她恨不得能插翅而飞,在这里多呆一刻都不行!
噩梦总会不约而至, 仿佛无尽循环没有尽头。不知为何很久没见绿悠了,送食婢女也换了一拨,如今这里全在萧涵掌控之下, 萧清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卿卿缩在墙角不停琢磨手脚上的镣铐,听到有人声便继续装出痴傻模样。屋子里的味道越来越臭,谁要拉她沐浴她就咬谁, 这身上的臊臭味像是铜甲,有它在此梦魇不敢靠近。进门的婢女时常被她弄哭,萧家二人也拿她没法子,渐渐地周遭值守松懈起来,卿卿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一连几日送食的都是新来的小婢女,卿卿对她很是“客气”,只要她来就不叫不吵,连洗漱也很听她话。那婢女觉得这疯子不像传说的那般可怖,一来二往就不再提防。一日晌午又到送饭时,小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