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嫁到西夏这偏远之地,但按你所言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堂堂公主怎么会自甘为民呢?而且是住在那般破处。”
“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那些都是真的话,我们可是得罪了皇亲国戚。”萧清戏谑,俊眉微挑,一双桃花眼便流出几分妖邪。
“皇亲国戚,哼!那贱婢不过是个爬床货色,想必也是给了安夏王好处才有今时今日,你别太抬举她。”
萧涵脸色又沉了下去,萧清笑而不语,半垂眼眸不知想着何种心事。过了片刻,门外突然有声传来,道:“爷,府里派人传话,说二奶奶病重请二爷速速回去。”
“公务繁忙,抽不开身。”萧清回得直接了当,听来不带半些情分。萧涵略有不悦,板起脸一本正经轻斥道:“休得乱说,再怎么样她都是你结发妻,你不去岂不是毁萧家名声。”
萧清听了皱眉轻叹又朝门处说道:“准备车马,过了晌午就走。”
“小的遵命。”话落脚步声离去,看来下人也是等到萧清点头才敢走。
他就是这般脾性,成婚多年仍像个浪荡公子,对内不太上心也没人夫的模样。他常说:“当初见她总觉得和想得不太一样?”问他哪里不一样,他便玩笑道:“再怎么着也得有珍楼阁的兰花娘子一半漂亮吧?”这话倒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