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马上就走!”说着,拓跋朔气掉了几滴泪下来,泛白的唇不停发颤。
伤风败德说得有些严重了,可毕竟他们有兄妹名分在,世俗自然难以接受。青洛还算豁达通理,认为如今卿卿与赵墨二人弄得这么狼狈,其中一半也是因为安夏王的原故,若当时安夏王肯认这个女儿且还她应得的名号,或许他们就不会如此辛苦了。
“别这么说,卿卿是个重情义的好姑娘,要不然我也不会收她为徒。世间流言纷纷,可他们并不知道我徒儿与赵将军只是名为兄妹,实则无半点血亲啊。”
青洛语重心长。拓跋朔一听惊诧万分,忙不迭地追问:“前辈这是何意?”
青洛莞尔,不紧不慢喝了杯茶后才缓缓开口道:“就是卿卿和赵将军不是一个爹娘生的,我徒儿小时候就被她称作哥哥的人照顾着,只是长大了‘哥哥’二字改不了口,明白了吗?你输了人家十几年了,比起赵墨你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拓跋朔脸色一白,两耳嗡鸣愣愣地说不出话,他根本就没想到赵氏兄妹会是个挂名,可他们为何要瞒天下人耳目遭受臭名?拓跋朔依旧想不明白,青洛说他已经输了十几年了,这么长的情份他要怎样才能打得破呢?拓跋朔心绪不宁,坐如针毡,他不想承认失败,可又不得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