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崔老夫人倒是能理解,不过,虽然能理解,但是这事却不能放过,罚还是在罚的。
崔老夫人端着茶,喝了一口,慢慢的等着崔荣绣的答案。
谁知。
崔荣绣跪在地下,紧紧的抿着唇,一言不发。
崔老夫人等了一会,崔荣绣还是一言不发,崔老夫人紧紧的皱着眉,重重的将茶杯放下,磕得一响,看来是生气了。
屋里的人都呼吸都放轻了。
崔荣绣也感觉到了,可她还是没有答,你叫她怎么答?去派人查白姨娘的事了?还是说,去偷偷玩了?
玩,去哪玩?
崔荣绣正在琢磨着怎么编,若是编得不好不,还不如不说呢。
崔老夫人似乎没有耐性再等下去,一指如意:“你说!”
如意也跪着,嘴唇哆嗦着:“老夫人,奴婢,奴婢……”她害怕的看了一眼崔荣绣。
孟嬷嬷在一边提醒道:“你如实说,老夫人不会降罪于你的。”
如意不敢说,三小姐整冶的人法子可多了,若是说了不该说的,就算老夫人饶过她,三小姐也不会饶过她!
崔老夫人的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倒是气笑了:“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听不到我的话是不是。来人,将这没长耳朵的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