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细说。”
喻大夫道:“好,那边有个茶楼。”
茶楼很近,没一会,两人便进了茶楼,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叫了壶碧螺春,小二为二人倒了茶,便出去了。
崔时仁关好门,这才说话:“世叔,他是我在城门上偶遇的,头部受了伤,并不知自己的身世,救他那三人说他姓王,称他为老王。”
他顿了顿又道:“老王说瞧着我眼熟,这就怪了,我并不认得他,可怪就怪在,我瞧他的背影,仿佛在哪里见过。”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离开。
喻大夫道:“这人的身形确实有些眼熟,只不过,这人的性子做派有些古怪,我也不曾见过。”
崔时仁道:“既然如此,那许是我弄错了。”崔时仁没再提成王爷的事,倒是说起了自己,“世叔,您回去后记得跟祖父说一声,我已经回京了,现在住在客栈,准备租个院子住上一段时间,若是寻我,嗯,这样吧,便来这边茶楼留下口述,隔五日过来一趟。”
“好。”喻大夫应下后,又摇头,“真不知相爷是怎么想的,为何不让你回府。”
崔时仁只是笑笑。
过了会,又问了家中事,尤其是崔荣华,问得仔细。
喻大夫粗粗说了,崔荣华自然平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