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她姑姑一样吧。”一个贵妃,一个王妃,安娉婷觉得纵然自己不如两个姑姑,但也不能差得太远,不然,这安家的名声往哪搁?
这其中自然也有安娉婷自己的原因。
想到这,安宁郡主突然坐直了身子,“三皇子的亲事还没有着落吧?”她问。
“不曾听到风声。”下人低头答道。
至于宫里是否有了打算,又哪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知道的。
安宁郡主道:“去,给安国公府送个贴子,本郡主明日去国公府。”
“是。”
安宁郡主的话,下人只有应声的份,安宁郡主的脾气越发大了,谁敢惹若是一个不好,那说不得就被郡主打死,所以,但凡有门路的,都不愿在安宁郡主手下当差。
任莺儿跑到任老夫人的院子去了。
“这是怎么了?”任老夫人问。
任莺儿小脸发白,小声道,“娘心情不好,我出来躲躲。”
任老夫人脸色一沉,叹了口气,将任莺儿拉到怀里,“孩子,苦了你了。”儿子没了,就留下这么一个独苗苗,纵然只是个女娃,也得仔细养着。
可惜,有安宁郡主这样的嫡母,任家势头早就不如往年了,要不然,要不会要儿子求娶这个早就心有所娶的安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