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再一遍,又一遍。
燕云扇了她一巴掌。
“要死啊!你当我聋的吗?!等一等不会啊?讲多少遍弟弟先吃不知道吗?!出去瞎玩鬼混一上午,回来就要吃的!”
苏偏头倒在地上,于是又是几脚,身上成痂的伤绽开,血和失禁的尿混在一起,顺着短裤滴滴答答蔓延在水泥地上。
滴滴答答。
“啊!”燕云烦躁地喊了一声,苏粒条件反射哆嗦了一下,膀胱控制不住,地湿了。
燕云啧舌蹲下,揪着苏粒的耳朵。“又脏又臭,烦死了。去厕所拿抹布去,不擦好就别想吃饭!”
苏粒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没忍住微笑了下——她不用挨揍了。
妈妈今天心情很好。
她闪过的视野里,燕云的五官复杂,苦难,烦躁,少少不耐,很多放松。
苏粒从来不知道燕云在回家前的事,也不知道回家后会如何,她同样从不知道挨打的原因。
大概因为她总是又脏又臭,是只管不住自己屎尿的瘟猪。
她真对不起妈妈。
苏粒跪着把血与尿液擦干,起身时燕云用筷子敲敲碗,“呐。”
苏粒看到燕云撇着嘴,脸上是有时她深夜疼得□□,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