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燕国庆赶紧说:“粒粒做检查去了,马上回来,马上。”
他匆匆忙忙搬来把凳子给左忱,左忱谢了他,两人对面而坐。
左忱腿长,凳子有点矮,她坐下时不自觉向后一撩风衣,两腿一伸一屈分着,坐得大马金刀。燕国庆瞟了她一眼,眉心的痕变深,左忱瞬间捕捉到了。
左忱说:“叔,你们这儿方便吗?”
燕国庆哦了一声,“挺好的。”
顿了顿,左忱冲墙角的花篮说:“叔,这儿花篮很多啊。”
燕国庆慢半拍才说:“啊,是,前头记者同志来采访,过后什么官儿老爷啊,妇联的妇女同志来送的,还有学生娃。”语气很淡。
“是吗。”
左忱说着起身走去,看了一圈花篮上的贺卡,再回来坐下时她叠起双腿,收拢到脚蹬下去坐着。
从换了坐姿开始,左忱明显感到说话方便了。
刚到北京时,左忱因为年龄和性别经常在职场捧着这种事儿,但自打开始做公司以后,年纪大了这种事渐渐就少了,有也是不阴不阳的,燕国庆这种明白挂在脸上的她很久没遇到过了。
左忱温声说:“叔,你们在医院住这几天有什么不方便的吗?我能帮的尽量帮。”
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