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啥呀,是不是。”
左忱猛地回过神,迎上检察长带醉的面孔。
“你才二十九,好好干几年几亿挣不着?这娃儿我了得啊,可怜是可怜嘛,不过都五岁了,领了不好养啊,真的是。”
夜色中全是觥筹交错,真与假之间,笑脸对笑脸,商人对检察院。
“检察长你看你,别这么说啊,人家左小姐是不是,北京——大地方来的,做善事嘛,做人得有良心嘛,左小姐我挺你。”
左忱笑着,碰了一杯,又碰一杯。
“陈律说得对,敬您一杯。”
“哎……其实吧,你们那里教育资源啊户口资源啊都缺得很,领回去很贵的啊,左小姐啊,咱一桌喝了酒可就是朋友,你说说,你啊……你说说,说。”
空杯落在桌上,很快又灌满。
“说啊……那就说。”
空杯又落在桌上,纤瘦的女人凑过去,酒气满溢,活色生香。
“咱们内部……不是给发良心补助嘛。”
“哦——我就说,你看看你们啊,这点小心思。哈哈哈,再来再来。”
杯子离开,杯子又空。
空玻璃折出三五只光,引着一道圆弧划在桌上。左忱的手指压在杯口,余光里昏黄的光一错,盲点仿若映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