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就回了厨房里,左忱邀请她一起上桌过很多次,她都拒绝了,左忱没有强求。
饭桌上很安静,吃了两口菜,左忱说:“明天你有什么事。”
苏惊生的咀嚼停了一下,摇摇头,“打#&。”它含混地说。
左忱说:“咽下去再说。”
苏惊生咽下饭,说:“打游戏。”
左忱嗯了一声,“明天带你出去趟。”话落又低头夹菜。
苏惊生的眼睁了一下,“去哪?”
左忱说:“出门。”
苏惊生契而不舍:“去干嘛?”
左忱说:“明天就知道了。”
苏惊生学左忱的语气说:“你的话一点信息量也没有。”
左忱从碗沿扫它一眼,说:“因为我不想回答。”
苏惊生不说话了。
它默默吃了一会,左忱说:“去买点东西。”
苏惊生唔了一声。
第二天是周末,这是苏惊生第一次叫左忱起床。
直到现在,不到白天它还是不太敢进左忱的卧室。拉开窗帘,它趴在左忱身上,掀她的被子,轻轻扒她眼皮。
“八点半了。”它在左忱耳边说,“八点半了。”
“别吵。”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