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装店一家家过,等从头走到尾,出来时左忱又是满着两只手。
天已经基本擦黑了,两人逛一天都累得够呛。路边叫车时,苏惊生蹲着身,头埋在纸袋里翻看。
左忱见它一直低着头,便说:“都是你的,回家再看。”
苏惊生半扬起脸,迎着光接住了左忱的视线。
彩蛾扇起翅膀,夕阳下的触角能看见细微的绒毛。它轻轻落在站着人的鼻尖,将话语送过来。
它说:“我不明白。”
左忱一愣,蹲下身说:“哪里不明白。”
苏惊生说:“‘我的’。我不明白。”
左忱说:“‘你的’就是说,你拥有最大的自由对待这些东西,没人可以管。”
想了一会,苏惊生轻声说:“我可以烧掉它们吗?”
左忱说:“可以。”顿了顿,她说:“我不建议,但你可以。”
苏惊生无言地思考
蹲久了腿累,左忱干脆单膝半跪,望着穿流的马路等待,渐渐出神。
苏惊生忽然说了句什么,喧嚣有些大,她没听清。
“什么?”左忱回过神。
“那你是我的吗?”
“……”
左忱怔住了。
她脑海中瞬息闪过许多,童年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