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了数学课,英语课,科学课和语文课,除了英语课。其他的都是在家里学过的,英语老师教了家人怎么说。”
它张口就叫:“mother!”
左忱猛地呛了一下。
她咳得厉害,有几粒米从鼻子里喷出来,黏在桌面上。苏惊生吓得忙爬起来给她倒水。
等左忱平了喘,它忐忑地站在那,不敢坐下。
左忱抬手压它肩,咳得有点哑,“吃饭。”
苏惊生慢慢坐下,侧着头小心观察她的脸,软软地说:“我说错了吗?”
“……”左忱掐掐眉心,说:“没有。”
复杂的故事承载复杂的情感,静默一会,左忱最终还是只说:“你发音很标准。”
重新端起碗,她继续低头吃起饭来,没有再看苏惊生。
学校的话题就此终结,在此后的一周都没有再提起。
左忱自己年轻时,很早就算得清上学这笔帐,她认可知识的贵重性,对书本有病态的鲸吞感。她上学就是踏踏实实上学,不上学时就去赚钱,周遭发生的事,是在上社会后同学聚会,才渐渐了解到的。
苏惊生临上学前,左忱把学校的这笔帐清算给它看,它认真记在本子上了。所以她认为,苏惊生应该也会像她一样,踏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