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这件事。
收起手机, 她把手抄进风衣口袋,“那你好好考,寒假带你出去。”
苏惊生啊一声, 软软地问:“去哪啊?”
左忱说:“外省。”
苏惊生继续问:“哪个外省?”
左忱说:“东边儿那个。”
苏惊生:“……”
这种来往不用超过两个,苏惊生就知道没戏了。左忱从不曾在这方面给他失望,但她也几乎不会提前告诉他什么。
他闷声说:“好吧。”
他跟着左忱靴跟的足迹, 一步一点,随口说:“好像考完试后会换一批老师,监考老师也都是初中校区的。”
左忱没说话,但苏惊生知道她在听。
他说:“刚上学那会欺负我的那个男的,他爸爸可能会来监考。”
左忱出声:“刘漳的爸爸?刘国才么。”
苏惊生眨一下眼睛,“这么久了你还记着啊。”
“……”
左忱又不说话了。
苏惊生前赶两步,伸手拉住她一根小指。左忱动动手,没什么反应。走过一条街,苏惊生掌心的手指添到两根,左忱还是没有动作。
小爪子尖伸长一点,再多握住一根。
“热。”
于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