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间的冰冷。
他让郑邻连着刺了两下,犹豫片刻,收拾收拾东西,低声说了一句抱歉,坐去了教室后排的座位。
在座位上重新坐下时,苏惊生看见郑邻回头看他,她脸上没有表情,目光也看不清。
微妙的熟悉感。
苏惊生没有继续看她,只是低下头写笔记,心里的烦躁却拧起来,背上出汗了。
不多时新的班主任进来,按照成绩排了位,课又按部就班的上起来,他和郑邻没再有什么多交集。
苏惊生把这份烦躁揣起来,搁在荒园中。过了小一周,它慢慢渗进土壤,几乎要被全部埋住。
结果这天又被翻出来了。
周一突击考试,苏惊生没做复习准备,郑邻恰好坐在他隔桌考位。
她给他传了小抄。
一场考完,苏惊生背上全湿透了。
第二天成绩下来,他考了全班前五,就排在郑邻后面。晚上回家时,苏惊生在饭桌上打破了一个碗。
左忱正低头扒饭,撩起眼皮扫过他,无声地询问。
苏惊生低头吃了一会,还是把郑邻的事告诉了左忱。他小声说:“对不起,我以后会记着早点复习。”
左忱沉默片刻,没接话问他:“放了学你给人家钱了么,或者请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