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左忱放开手给她揉着,慢慢低声说:“苏惊生,你现在是女孩子了,很多事你要自己注意防备。”
苏惊生紧起眉。
“为什么非得是这样?”她仰头看左忱,“为什么女孩子就非要所有事都自己来防备?当男生反而可以放纵?”
左忱说:“因为你现在选择成为‘受害者’,你用长裙和香水换掉了深夜不归家的权利。你可以穿得很美,没人会说你,但人是不可能绑投世上所有犯罪的,所以你要小心。”
她继续说:“男人也不并轻松,社会要求他们必须坚强,危险职业必须打头,危难时必须让女人先行,不能纤弱,否则就是懦夫,这些你自己也体尝过,你对此感到愉快么。”
苏惊生垂下眼摇摇头。
左忱说:“苏惊生,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轻松的活过一生。只是它并不公平,连残忍也不公平,它对男人残酷,而对女人残暴。你如果要做女孩,这就是必定要面对的。”
话落,她低声在苏惊生耳边教了几句话。
“记住了么。”
苏惊生轻声说:“记住了。”
“嗯。”
左忱高温的手掌按在苏惊生小腹上。
“睡吧。”她说,“如果明天还不舒服,我给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