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忱给她买的,她是猪年生的,她就给她买很多小猪。前面有耳朵,后面有尾巴,棉质的尾巴秃着,慢慢被赶到大腿以下。
苏惊生仰面看着,感到滴着汗的刘老师比她更像一头猪。
之前怎么没想过,原来他梳背头是为了遮掩斑秃,原来好看的人也能这么狰狞。
还有没想到的,没想到讲台有光环加持效果,能将人渣捧成游戏里给人加血的圣牧师。
口被捂住,腿被压住,小猪耳朵已经被赶到脚踝。
左忱从来不喜欢玩牧师,她根本就不喜欢玩游戏。她有时间就在看书,连洗澡都在看。
她总教她多看一点书。
即使有偏见,可她总教她很多。
是的,很多。
所以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
荒园中狂风咆哮,打人柳猛地抽醒她,和刘老师那肮脏的,青筋毕露的东西一起抽醒她。
她无比剧烈地挣扎起来,捂在脸上的掌挣开了,乱打的手猛然抓住那个东西,像攥住一只勃勃跳动的心脏。
男人的第二个心脏。
她也有,可她的从不曾这样,心室肥大一样地喘着粗气跳动过。
这是第一步,左忱教导过的。
她说的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