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全湿了, 强烈的臭气呛得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刘漳被抓破的脸狰狞着,那是强行脱苏惊生裙子的代价。
他如此爱惜脸孔,以至于恼羞成怒。
刘漳扭过头咆哮:“你他妈就干看着?!”
李德男停下摸胯的动作, 挠挠鼻子,摊手走过来说:“那你到底想干嘛?让它吃/屎,还是干它?”他两根指头掀了下苏惊生的裙子,“哎,它戴了那玩意儿啊。”
苏惊生忽然使劲儿挣扎着抬起上身。她胡乱踹着,踢到了李德男的小腿骨,李德男让她踢得嘶一声,五指张开猛地按住苏惊生的头。
被两只手压着,苏惊生胳膊撑不住,噗一声被按进马桶水里,双臂挣扎着。
模糊的脚步声。
李德男看准时候朝苏惊生伸手,她胆敢再挣扎,他就抬脚踩住她的脚踝。马桶水中扑起股哀嚎的气泡,像羔羊溺死前无声地尖叫。
一踩一扒,裙子掉到脚边。
“别摁了,再憋死了。”李德男说。
他松了松手,边说着边把苏惊生翻过来,水哗啦啦溅落瓷砖。
李德男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苏惊生敢夹腿,他就掐她身上最脆弱的肌肤。他修长的手指燥热,带着年轻人的热血,探寻她沾着淡淡血液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