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搂住她,搂得她腰上的青也疼起来。
苏惊生靠在左忱身上,背靠着她高瘦的母树。她这时才听出来,咯咯声是从左忱嘴里发出来的,咬得再紧,牙关还是上下互搏,还是血液沸腾,还是太阳穴努跳。
她听见左忱慢慢张开嘴,深长地呼吸。
接着她说:“苏惊生,说,怎么回事。”
苏惊生混混沌沌。
她听见自己词语残乱,断续着说话。她努力想说完整,可词句是仓促的血,一张口就溅射满地。
断断续续。
断断续续。
最后,左忱说:“好。”
她问:“还有谁。”
苏惊生破碎地说:“刘……刘主任……”
“好。”
左忱又说了一个好。
她放开苏惊生,撑着桌沿站起身,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去拿了手机,快粘袋,筷子和一只纸杯来。
跪坐在苏惊生面前,左忱说:“苏惊生,脱掉衣服。”
“……”
世界还能更难以至信么。
“为……什么……?”
左忱吸口气,冷光灯下的双眼看不出任何情感。她只说:“苏惊生,必须做。”
她的态度让苏惊生终于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