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画了个我平常要用半个小时画好的妆。”
“……”
李妈妈不哭了。
左忱看到她眼轮匝肌的细微抽搐,抓住儿子胳膊的手指深深钳进肉里。
李爸爸深呼吸,狠狠压一把李德男,放开他对左忱说:“左小姐,爱湉是比较爱漂亮,这和我们对这件事的态度没有关系。德男……德男做的事是绝对错的,我们李家没有做好家教,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爱湉也说了,你孩子所有住院费损失费我们都愿意赔偿。咱们都是成年人,坐下来和和气气地把问题解决掉,不要太意气用事。”
“……”
李爸爸的话说完,左忱慢慢把手抄进口袋里。
旁边的记录警员连忙也说:“是,是,左小姐,有问题好好解决。”
左忱微抬头,视线越过所有人在半空四顾,起起落落。
吞咽。
“……”
吞咽。
咬紧的牙关松一松。
“……”
深吸气。
吞咽。
调解室的门忽然轻叩两下,门开了,进来一个红着眼圈的娃娃头女警。
女警把资料夹递给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察,说:“石队,都整理完了。孩子已经出来了,还在睡。”后一句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