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的,我们给你钱,我……我和老李做这么久,各行还有点资源,你想要,你想要都拿过去,求你别怪他,我求你……”
说着说着,她哭得腿软站不住,半扶半靠,又瘫跪在李德男边上,真丝裙下露出一双优美的脚踝,白皙泛光。
“妈你起来!”
李德男手也不用,只肩膀推她,对这委曲求全的哀哭展示出全面的不屑。
李爸爸已经气的在沙发上坐下了。
左忱低了一会头,转身问:“刘国才呢。”
刘太太说:“老刘他不——”
“我没有问你。”左忱平静地打断她,眼睛看着无声哽咽的刘国珍。“你们来的时候,刘国才去哪了,刘漳去哪了,为什么他们没来。”
她说:“这个问题我从在医院刚见到你们,一直问到这,你们没有回答过。”
她继续说:“刘医生,我想知道刘国才去哪了。”
刘太太说:“老刘他不是不想来,他——”
“我没有,问你!”左忱三两步猛然逼近刘太太,压抑的声线撕扯出低哮,睚眦内条条血丝。
她越过一时呆住的刘太太,望向刘国珍。
刘国珍张了张口,不等说话,调解室的门忽然被叩响。
门开了,当先进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