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
“是么。”苏惊生说,“什么时候的事,你没跟我说过。”
“得有一个月了吧。”她说,“模拟考的时候,我第一他第二,他来找我对答案,后来一块出去玩了几次,这蠢货约我去游乐园,非要坐摩天轮,那时候表的白。”
苏惊生说:“很单纯的人。”
“对,就是个蠢货。”郑邻这么说着,却在苏惊生低头的时候挠了挠鼻子。
苏惊生说:“你怎么答应的。”
郑邻说:“就是……他说喜欢我,我就说你看我这张脸,然后他就说我觉得挺好,就要过来要亲我,我说那不行,他说那得怎么样你能答应,我就说……你去把刘漳打一顿,我就答应你。”
苏惊生浑身一僵。
郑邻接着说:“他就去了,结果背了个小处分,回来我就答应了。”
苏惊生沉默一会,说:“郑邻,我不需要这种出气。”
郑邻说:“瞧你自恋的,没那意思,我就是随口。你想他就比我高一点,和你差不多瘦,就是个豆芽菜,我本来以为他没那个胆儿。”
她掏手机给苏惊生找出照片。
照片里的男孩的确瘦又矮,带着副治近视的圆眼镜,理着个……用郑邻话说的劳改犯头,校服在他身上跟麻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