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如尘的男子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点,顿了顿,而后轻言安慰,“你先别急,稳住自己的情绪,你越慌就越容易办砸事情,120打了吗?”
“打了。”
“那你朋友现在是什么感觉?”
“头疼,腿疼,屁股也疼,浑身都……疼。”深思度量之后,她还是把他妈两个字咽了回去,毕竟相交甚浅,谁知道人家喜不喜欢这两个字?
陆淮了解了何初娴的问题以后,有意无意的帮梁笙分散她的恐惧,“你那位朋友的意识,是否还清晰?”
女人走到闺蜜跟前,伸出五个指头问,“这是几?”
“你神经啊,我只是摔到了身体,还不至于把自己摔成脑残。”
梁笙瞪了她一眼,走到一旁,极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意识清晰,嗯……我朋友就是这样,出口成脏,你别介意。”
“不会,人之本性。”
男人没有察觉到,他嘴角上扬的浅浅笑意。
他把施救的方法告诉了女人,很快,后者便找到一些上学时遗留下来的旧书旧报纸,卷成粗粗的筒状,分别枕在了何初娴的脖子,背,腰等地方,以此来固定她的脊椎。
梁笙握着闺蜜的手,耳旁的电话一直没有挂掉,听着陆淮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她总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