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他一样,面如死灰。
祝辰彦收回视线,没有犹豫,一脚踩下油门,让车子驶上了公路。
开到半道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你不怕他误会吗?”
女人抿了抿唇,收起眼眶里的雾气说,“怕,但我希望他能误会。”
因为这样他都不会再对她好了。
说不定她会就此迷途知返也是有可能的。
车子越开越远,最后挤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不见踪影。
而男人始终保持着那一种姿势站在原地,就像是博物馆里屹立不倒的塑像一样,眉眼没有半分的松动,冷峻清秋。
几年前,他也是用这样的姿势,目送她跟秦世昇坐车离开。
而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她每次一脸期待的站在树荫下,等的人都不是他。
从知道喜欢她开始,他就注定了只能像个偷窥狂一样跟在她身后,守护着她的一颦一笑。
他也曾问过自己,怨吗?怒吗?
后来这些问题都有了答案,他怨也怒,不过怨的怒的都不是她,是自己。 他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替她遮风挡雨,他怒自己为什么明知道把她拉进他浑浊不堪的世界会让她担惊受怕也想与她厮守,他更怨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