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珍妮弗反应过来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而梁笙呢,也心照不宣,凑到洗手台前洗了个手准备出去。
只是脚还没踏出洗手间的门槛,身后就传来珍妮弗阴阳怪气的语调,“看我这幅样子,你心里是不是开心到炸?”
女人沉默,选择了忍让。
与其说她忍,倒不如说她是不想回答这样幼稚的问题,两个人针锋相对的在这大庭广众下吵个不休有意思吗?
见她不理睬自己,珍妮弗干脆放下口红,背靠着洗手台看着她讽刺的笑了,“不说话?怎么?怕自己一开口会说漏嘴所以心虚了是吗?”
说漏嘴?心虚?
梁笙蹙眉,沉声质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我为什么心虚?”
珍妮弗又是一阵咯咯的笑,眼底恨意疯狂滋生,“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你还不肯承认?”
装?不肯承认?
女人顿了顿,惊觉好笑,“你的意思是说,你会这样都是我害的?”
“难道不是吗?”
珍妮弗精致的脸上现出丝丝裂痕,她恶狠狠的瞪着梁笙,咬牙切齿的说,“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比你更希望看到我如今这幅模样的人。”
“珍妮弗,我承认我是讨厌你,但是把你整成这个样子,我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