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换件衣服吧……”
“不用,你头发那么少,应该很快就干了的。”
陆淮的目光尽是坦然,梁笙一顿,暗暗思忖了几秒,最后还是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才刚坐下,耳边就响起了呼呼的热风,紧接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她的长发。
简直温柔到了极点。
就好像那个记忆中的陆淮,又回来了。
女人心跳如鼓擂,她一板一眼的坐在床沿,男人就站在她身后,眉眼温润,手拿着吹风机,替人吹发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却十分的有耐心。
卧室里只有吹风机发出的呼呼声,明明很吵,却难得一室温情。
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
等到头发快干的时候,陆淮关掉了吹风机,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梁笙刚要站起来,就听他突兀的问了一句,“你脑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疤吗?
女人起身的动作倏的一僵。
男人注意到她这点细微的变化,微微抿唇,指腹擦过梁笙的发丝,停留在那条丑陋的疤痕上,声音低哑无比,“阿笙,告诉我,它是怎么来的?”
假如陆淮今天没有提及这个疤痕,女人几乎快忘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