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一个人会想不开吧?
无奈想笑。
她还没愚蠢到那个地步,而且她身后也不是空无一人,还有母亲跟弟弟要照顾,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呢?
郁茗脱了鞋,解开快把她勒的半死的腰带,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像个快病死的老母猪,哼哼两声。
见状,女人忍不住笑她,“在试衣间的时候我提醒你啥来着?”
郁茗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两眼泪汪汪,“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要为了美而虐待自己了,你都不知道,我今晚几度以为我快要窒息死了。”
“窒息死了还不至于,就怕你在人前绷断了腰带,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
“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笑我。”
郁茗侧个身狠狠瞪了她一眼,旋即兴致勃勃的跟她聊起了在宴会上听到的那些八卦。
中途,她突然问了一句,“阿笙,你以前见过陆淮吗?”
梁笙在喝水,听到她的话以后一个岔气,被狠狠的呛了一下,泪水止不住的流。
郁茗递了张纸巾过去,乐呵一声,“我都没激动呢,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没……”
女人缓了缓,尔后平静的问,“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郁茗盘腿而坐,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