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点也不掩语气里的温和,“你刚才去哪里了?”
似如梦初醒一般,梁笙顿了顿,有些迟疑的解释道,“我回去给你拿换洗的衣物去了。”
还好,只是回了趟家而已。
陆淮淡淡的笑了,“辛苦你了。”
女人侧首看着他,正要说话,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
走廊上只亮着两三盏白炽灯,不过梁笙能很清晰的看见他面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她心头一惊,对于自己的粗心大意只觉得一阵懊恼,“你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我去找医生……”
刚站起身,男人就把她拉着坐了回去。
女人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情绪上添了几分激动,“陆淮,你的伤口裂开了。”
后者听完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后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略有些含糊的说,“没事,暂时还死不了。”
陆淮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得不到糖吃的无赖小孩。
换做平常,梁笙还会调侃他一两句,可眼下这样紧急的状况,她实在没那个心情跟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