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记得刚开始接受治疗,我因为受不了那种感觉,连着打了两个月的安定针。”
呼吸,蓦地一滞。
女人的眉,也因为他的后半句话,紧紧蹙着。
“因为不配合,那段日子手背上,手肘内侧都是针孔。”
因为控制不住想去找你的心,所以他们不得不对我这样做。
梁笙几乎可以预想到,陆先生那段一边反抗,一边挨针扎的痛苦日子。
她甚至透过他此刻的眼瞳,看出他对那段日子的绝望。
心啊,像是被揪紧了一样疼。
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摩挲着女人的脸颊,忽然被一滴从她眼眶里滚出来的眼泪砸到。
那泪很烫人,像灼伤指腹的烟灰。
陆淮捧起她的脸,用嘴把她眼里的眼泪吻个干净。
那是种什么味道?
又苦又涩,但是她的,就很甜。
比山涧的清溪还要甜。
“已经不疼了。”
他终于回答了她刚才的那个问题。
“可是我疼啊,”梁笙吸了吸鼻子,又低声呢喃道,“笨蛋,知道每天都要打针,就不能学乖一点吗?哪怕收敛一点克制一点也好啊,那勾践不是也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