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传了出来,而没有被绷带围住的眼皮也动了动,下一刻,躺在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头上洁白的天花板,刚刚转醒的女人眼底带着几分迷茫,随后余光看到站在床边的红裙女人时,眼底的迷茫瞬间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恐惧。
“看来你恢复得还不错!”红堂主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冷声说道。
躺在床上的女人这时再也在床上躺不住了,有些手忙脚乱地从床上坐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这个女人就是个魔鬼,如果时间能倒退,她绝对不会选择跟她走,只可惜她现在已经没得后悔了,也没有退路了。
红堂主拉过一旁的椅子,随意坐下,伸手拂过她那头酒红色的大波浪卷,画着眼线的眸子微微上挑,“本堂主怎么就不能来了?嗯?”
坐在床上的女人触及她的视线,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别忘了我们曾经说好的计划,医生说了你今天就能拆线了,难道你不想看看你现在长什么模样吗?”红堂主诱惑地劝道。
她的模样?床上的女人有些呆愣住,不禁伸手慢慢抚上她那被绷带几乎包满的脸。
红堂主看向一旁的医生,示意他动手拆线。
医生会意地点点头,随即拿过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