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对上两秒，反射性地躲开她的视线，想到了刚刚手机自家父亲警告她的话，不由捏紧了拳头，声音小得像蚊子般，“对……对不起！”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这些屈辱还给她们，华娅媛，我一定要弄死你，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叶倾颜眼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她！”
说着，伸手指了下站在她身边的华娅媛。
“你说什么？”华晴恶狠狠地看向华娅媛，声音猛地拔高，都有些破音了。
要她给华娅媛道歉，凭什么，她绝对不要！
“叶小姐，你……”华娅媛错愕地看向叶倾颜，心底流过一阵暖意。
叶倾颜眸光轻转，似笑非笑地道，“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难道得再给你些教训，你才能听得懂是吗？”
一字一句，清冷刺骨，掷地有声。
“我……”想到刚刚的断手一痛，华晴身子下意识一抖，不小心扯到了手上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看着周围众人没有一个打算出声帮她，华晴狠狠地咬了咬牙，淬着恨意的眸子看向华娅媛，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了口，“对不起！”
短短一句话，费尽了她全身力气，没受伤的左手死死地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