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陛下近来确有不同。”
“他大了,身边之人的心思自然便多了。魏郡王、赵宗宁,甚至是他的那些女官、太监,哪个是好对付的?可这又如何,这些日子,你也亲眼所见,多有淑人、硕人递帖子进宫求见,暗求我在名册上头划掉她们女儿的名字,谁也不想做他赵琮的妃子。钱商既愿趟这趟浑水,那便让他趟去。”
王姑姑讨好道:“那是她们向娘娘表忠心呢,再者,陛下当初刚从登基大典下来便晕过去,人人都瞧在眼里。”还有些话,她没说出口,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登基大典后,大概所有人都在等着陛下死。
宗室中如今已有其他适龄的孩子。
孙太后没接她的话,只是又皱眉:“倒是魏郡王实在难对付。”打不得,骂不得,更杀不得。
“娘娘何不召世子进来问一问?魏郡王近来的举动实在是——”
孙太后“哼”道:“定是大哥又惹怒了魏郡王,他嘴上向来没个顾忌。至于赵从德?”她冷笑,“整个东京城都知道他近来颇宠一位旧年妾侍的事。”
王姑姑想了想,低头,也未再继续说话。
良久之后,孙太后又叹道:“姑姑,到底是我对不住赵琮这孩子。”
“娘娘对他已是很好,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