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上。
赵世碂见人提了过来,稍微放下些心。
不管如何,赵琮是个和善的人,派给他的事,他还是愿意尽量缓和地去处理。杀了该杀的人便可,无辜的人实在不该被牵连。
被他牵连死去的那名男子,他已经令路远单独给了银子安置。
这两名场官早就被穆扶调教过,老实得很,招了个干干净净。只不过他们俩只是寻常的催煎官,他们供出来的人无非便是些上等盐户,以及盐城县里头的末等官员。
林白也好,杨渊也罢,尚不是他们能触到的级别。
但已足够。
隔日清晨,赵世碂令人再度将盐民集合起来。晒盐场上有个木台子,赵世碂就站在上头,萧棠与李志成分立两侧。
赵世碂看了看下头的盐民们,既觉得他们可怜,也恨。但他们不识字,不念书,何以懂道理?
念及赵琮的那些后招,赵世碂倒也感慨,赵琮想得远,也有大志向。
这一日倒是个好天气,海风温柔,海浪声缱绻。
赵世碂背手,沉默片刻,对下头的盐民们说道:“上回见你们,我便说,三日之后自有交代。你们却不信我,更不信陛下,又闹出风波来。那名被我误伤的男子,仵作前些日子也已查看过一遍,结果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