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正在县衙,恰好见着。”
“何事?”
“县衙里头几位官员因证据确凿,已是定罪。林白的证据不确凿,依旧只有杨渊那一本账本子徒做证据罢了,且还不正。去他扬州府上搜东西的人,什么也没搜着,连那所谓的受贿而来的银子也没找着,账册子都来回翻了许多遍。”
赵琮好笑:“那是因林白原本便是被陷害、冤枉的,如何能搜到。”
“正是如此,只是他虽说没有确凿证据,定不了罪,却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罪。今日可好,杨渊的舅爷要来讨回他的尸身,刑狱司自是不给,他们闹起来,他的舅爷直喊冤枉,还道杨渊是被林白害死的。他还带来一封信,上头是杨渊的字迹,是杨渊写给他,只是他昨日才从外回苏州家中,才收到。”
“信上写了什么?”
“无非便是林白要更多银子,他给不出来,不想再压榨百姓,林白怀恨在心,要杀他。”
赵琮再笑,临到这个份上,这个盐税司也不望坑一把林大人哪。
“只是这事儿的确有迹可循,杨渊是盐税司,可林白却不喜他做这个盐税司,几次三番与身边官员提起过。刑狱司分开审问,用不同的法子问,倒当真人人都这么说。”
“口说无凭。”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