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遥远,宜州山多,且山贼众多,官道上也不太平,死个把人,轻巧得很。”
赵琮睁眼看他:“你怎知宜州这般?”
赵世碂毫不慌乱:“陛下,我看过黄疏的笔记,除了《疏闻》之外还有许多,我都看了。正是因陛下,我才知道黄疏此人,也才能知道这些。”
赵琮信了,点头,并感慨道:“你想的周全,朕的确尚未想到。”他即刻便想传人吩咐下去。
“陛下,可要我派人与范十悟同去。”
赵琮失笑:“宫中侍卫多得很。”
赵世碂也笑,是他太急了。他轻声道:“陛下闭眼罢,我为你好好揉一揉,揉了就不疼啦。”
声音中似有劝哄,赵琮好笑抬眼看他,正要道“是将朕当作孩童了吗”,却撞进两汪温柔得过分的春水当中,那是赵世碂的双眼。
赵琮一个激灵,吓得赶紧再闭眼。
刚说赵世碂这几天不再暧昧,这怕人的眼神便来了。
赵世碂嘴角露出淡柔笑意,他伸手将赵琮的脑袋轻柔而又坚定地扳到自己肩膀上,继续为他按摩,并更轻地说道:“陛下,你歇着。”
赵琮将手缩进袖中,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他这样,仿佛正被赵世碂揽在怀中,偏偏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