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时辰,疼痛稍缓。他也才能展开身子,浑身满是汗,望着坐在床边的赵琮道:“陛下,我真的知道错了。”
“别说了。”
赵琮叫染陶:“碗拿来,扶郎君起来。”
“是。”染陶将赵世碂扶起来。
赵琮亲手喂他吃熬得粘稠的小米粥,赵世碂不吃,还是说:“陛下,我错了啊。”
赵琮心疼,却还是气。这个份上还不肯好好吃饭,赵琮将勺子往碗中一扔,瓷器相撞,声音清脆。
赵世碂懵了,立刻道:“宗宝,我错了,我吃。”
染陶等人赶紧低头,带着人出去,仿佛没听到。
“我吃,我自己吃。”赵世碂伸手去抢碗。
赵琮牢牢拿着碗不放。
“陛下——”
赵琮这才抬头看他,面无表情道:“于我而言,我只有你和宁宁,我也只信你们俩。其他任何人的安危,严格说起来,都与我无关。只有你们俩。我那样在意你们,你们却不好好照顾自己,不爱惜自己。”
赵世碂从床上坐起来,并跪在床上道:“我们俩都知道错了。”
赵琮晾着他,直到手中的碗已变温,他才慢声道:“抬头。”
赵世碂抬头,赵琮将瓷勺递在他嘴边,他乖乖张嘴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