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也不同。如同他知道钱月默永无可能一样,钱月默作为宫妃,又何尝不知道?
不如把这份感情好好珍藏在心底,谁又能说这不是一份很珍贵的心悦?
话虽如此,赵世碂却做不到。
但不妨碍他佩服,他朝钱月默点点头,还宽慰地对她笑了笑,才转身往亭子走去。
回来找东西的戚娘子瞧见这一幕,气得脸也红了,东西也不再找,带着宫女就走。
路上,她愤愤道:“这两人竟是越来越不知遮掩!”
宫女附和:“可不是!您瞧钱淑妃那脸红的!”
戚娘子气得眼圈都红了:“这种事儿,若叫陛下知道,得有多伤心?”她交代道,“你可不许说漏了嘴!”
宫女仔细想了一番,自己似乎从未说漏嘴,她立即应下:“娘子您放心吧!”
“真是不要脸!”戚娘子再骂一句,匆匆回嫣明阁。
当晚,赵宗宁在福宁殿用晚膳时,忽然说道:“哥哥,我想好了,就让孙竹蕴做我的驸马吧!”
刚要喝汤的赵琮立即抬头,诧异道:“为何突然做了这个决定?”
“不是突然哪,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事儿。我觉着,孙竹蕴很合适我!”赵宗宁说得很笃定。
赵琮仔细观察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