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琮笑:“正是,礼院那儿正忙着,如何?秋闱一事可还顺利?朕瞧他们是真的忙,今儿连蔡雍都未进宫,怕也在忙着。”
“一切都好,有郎君在,陛下你放足了心!”
赵琮点头,埋头继续研究那两本书。
并不知自己早已被人惦记上,以为自己隐藏得完美无缺的易渔,这些时日却是愈加烦闷,烦闷得甚至有些急躁。
他的姨父姨母知晓公主府修缮的事儿,即便他已搬出去住,住在自己的宅子中,夫妻俩还特地上门与他说话,问他驸马一事。
易渔只说自己不知,他的老实姨父姨母却是坚信他将要成驸马。
理由都是现成的——
“陛下留你在京城,上回宅子被烧,陛下还特地叫你进宫安抚你。”他的姨母眼中全是期待。
易渔被她说得自己都快信了,况且他本就担忧此事。每日里,脑子里分析的都是这些。一会儿笃定陛下看不上他,一会儿又觉着陛下的这些行为明显就是要留他在东京当驸马。
姨父姨母成日里在他跟前念叨,念叨得他甚至有些慌乱。
他现在悔得很,当初就不该回开封!更不该请人去帮他说项!
可是郑桥忽然判处死刑,他十分担忧自己被牵连。当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