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时不摆阵,几人还是犹豫了。他们寻常练兵,练的就是阵,那些个细作死活要探得的也就是军阵,这是百年来的规矩。
黄疏叱了句“迂腐”,指着前头地界:“宜州这样的地方, 如何让你摆这样的阵?”他再指桌上纸,“排阵就要好些时间。”
“西南部落的兵器不如大宋,性子也不如我们的兵士坚韧,但他们人也不少。若是直接这么攻进去,如何确保能够打败其中十来万的人?”
“打仗,求的就是一个气势。”
将军虽佩服黄疏,却还是觉得这是文官思维,立刻拒绝:“不可!兵士们寻常练兵,早已习惯各式军阵,正好这回十一郎君还留下一张新阵图……”说着说着,这位将军也不说了,十一郎君倒也是个真有才干的,那阵图画得谁不佩服?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
他不说话,旁人也不说话,一时有些静谧。
黄疏长叹一口气,正要再说,外头有人进来,到他耳边小声道:“张廷初求见。”
黄疏眼睛一亮,他来时早就想好先与张廷初见一面,即便因双方对峙而不好见,派人去说上几句话,也是可行的。只是没想到连番遇着这么多的事,黄疏已来不及再去与张廷初周旋。
与赵世碂所想的一样,他原本也想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