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赵世碂的私兵跑了一部分,到底也抓了一些, 如今都成了同党。说来也恰好, 说他们不是造反,谁信呢?否则谁大半夜地守在这些高官家门口?
赵宗宁亲自审问了许多人, 只是他们大多数硬挺得很, 即便受酷刑, 什么也不招。
赵琮没再晕倒,只是精神气很差。
直到黄疏将赵从德从西南带回来,赵琮还是没回过神,依然整日里窝在榻上或床上, 身子始终不见好, 但也无有大病。
赵世碂依然关在坤宁殿。
黄疏问赵从德该如何处置, 赵琮只叫先关进刑部大牢,过些日子再说。
忽然之间,他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致。
拖了一个多月,赵宗宁再进宫问他的意思,问到底如何处置赵世碂。
他沉默。
“哥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舍, 但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
赵琮还是沉默。
赵宗宁有些气:“他那样对你,哥哥还不忍心杀他?!他就是一条毒蛇!放任他,往后还不知要害多少人!”
在赵宗宁心中,最重要的始终是赵琮。
赵宗宁实在很恨赵世碂,他骗哥哥的感情,将哥哥害到如此境地,每一寸心神都为他牵动。
赵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