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终究伤民劳财,也当真没到打仗的时候。
但是陛下坚持要与辽国撕破脸皮,他们也没法子,况且这脸皮早就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撕破了,也只能将计就计。
赵琮比从前还忙碌,赵仲麒到资善堂玩儿时,也不见他来接她,小姑娘便有些想舅舅。
中秋已过,天气渐凉,她玩了会儿骑大马,便觉得没有劲儿。她走到资善堂内众位宗室子读书的屋子外瞧,守在廊下的宫女太监自是不敢拦她。
她常来,知道不能打扰里头的哥哥们读书。
虽说娘与舅舅都说,那些是她的侄儿,可是哪有比她大的侄子呀?
她乖乖不出声,踩着小太监的背趴在窗台上,听先生讲学,听得煞是认真。
大多数是她听不懂的,先生早就瞧见了她,知道她乖,也不叫人请她走,继续上课。先生点赵之熙起来背书,赵之熙今年也是十一岁,声音悦耳,背得齐整又好听,先生连连点头。
赵仲麒也觉得他背得好,不由就拍了拍两只小胖手。
“咳。”先生咳嗽一声,赵之熙偷偷朝她看来,挤眼跟她笑。
她伸手捂住双眼,知道自己犯错误了,立刻又从太监身上跳下来,往外跑。还未跑出资善堂,她听到空中有鸟鸣声,抬头一看,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