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如今是这样的身份,你又何必非要强求?既已走到这一步,何必,何必——”
何必的事情太多了,赵琮一时也说不尽。
耶律延理却只是固执地问:“不立后不成?”
赵琮摇头:“不成。”他早就已将话放出去,宫中甚至已开始准备,再也停不了。
耶律延理的眼睛眯了眯,其中凶光一闪,随后便跟没事儿似的,依然缠住赵琮,有些低落地说:“陛下能陪我吃餐饭吗?”
即便已是六年后,耶律延理还是最知道怎么哄他。
对他动武,威胁他,只会令赵琮更气。但是声音这样一软,赵琮实在招架不住,他沉默。
耶律延理再道:“今日我还未用膳,饿。”
“你活该!”
“我不是刻意为之,我太想见你,你不让我进宫,我只好用这个法子。”耶律延理有些可怜地说,“公主就在我身后的屋子里,陛下叫福禄将她带走吧。但是陛下陪我吃顿饭,好不好。”
又是一声“好不好”,赵琮反复提醒自己不能再受诱惑。
偏偏耶律延理又道:“上京的东西我吃不惯,那儿的规矩多,我已很久未曾吃过一顿饱饭了,想极了东京城内的鱼脍……”
声音别提多可怜,赵琮再自我提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