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子当上了皇后,他还要拖着她去死!哪里有这样的父亲!
钱商这才看她,笑了声:“我的女儿不该这般愚钝才是。她读的那些医书,又有哪本是我不知的?”说罢,他朝陈柏使了个眼色,使完他回了船舱。
陈柏眼神一闪,将飘书拉到船边。
飘书怒道:“你这个杀千刀的!二娘子对你多好,对你娘多好,送你读书,给你铺子,荣养你娘,你就是这样回报二娘子的?!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对不住二娘子!你对不住二娘子啊——”
陈柏的手一顿,将她推到了水中。飘书呛了几口水,沉到水中。
他看了片刻,回到船舱,禀道:“相公,她死了。”
“杀透了再扔的?”
“是。”
钱商也未再确认,他并不在意。正如他不信女儿,他自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而他们的船在无人的水面上,再度开回码头旁,钱商走上岸,带着陈柏七绕八绕,绕进一条逼仄巷子,停在一处宅子前。
陈柏上去敲门,门迅速打开。
钱商走进去,有人迎上来,笑道:“钱相公倒是准时。”
钱商笑:“大王考虑得如何?”
此人往前再走一步,现在淡弱月光下,竟然是完颜良。完颜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