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锁着、安保系统也不让人进来,外围的景观还是由律师代着雇人定期打理的,所以看起来很齐整,连鸟窝之类的也找不到。
    ——就是有些过分齐整了。
    小时候这个花园都是被她和老头子瞎搞的,很多花和树都乱七八糟的种着,想到种什么种什么,想到种哪里种哪里,左一棵右一株,肆意生长。
    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窝,那种翅缘有黑边的大白鸟的窝,或者松鼠的树洞,或者野兔子的地窝。
    也许她可以让律师不用再雇人来修整庭院了,还是乱点好看,虽然不大符合强迫症的审美。西尔维娅想。
    然后她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多愁善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她的视力和听力这两天有点清晰得过分,今天感觉尤其明显。
    再而且,脑袋好晕啊。
    怎么这么晕。
    倒时差。
    好累。
    ……
    纽约,皇后区。
    某一处公寓楼,七楼。
    浅蓝色墙面的卧室内。
    棕发卷毛的少年长手长脚躺在他房间靠窗的单人床上,床下零散的堆着鞋子、黑色防风镜、红蓝交错的皱巴巴的蜘蛛侠制服。
    已经写完的作业摊在有点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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