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可以引导她。
    就像小时候教她骑自行车教到一半偷偷放开手让她撞上树,教她游泳然后让她自己沉下去结果没学会蛙泳先学会潜泳一样……
    ↑怎么现在想想这么惨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黑发姑娘气哼哼的把手上抱枕丢到半空中,接住,抱枕在接触到她手指的一瞬间二次元化成一张轻飘飘的抱枕片,长流苏像水母漂浮的触手一样轻飘飘浮在空气中。
    西尔维娅伸手捏了捏,发现它可以像正常抱枕一样弯曲,觉得有点有趣。
    如果老头子知道她有这种能力肯定会使劲支使她的!
    走的那么早活该他错过机会!
    口亨!
    ……
    哒,哒,哒。哒,哒,哒。
    老挂钟的指针一格一格移动。
    时间过了午夜12点,老旧的立式挂钟摆发出“铛”,“铛”,“铛”的报时音。
    丝绒软塌上沉睡的姑娘埋在宝蓝抱枕和白绒毯的包围中,只有一张精致的鹅蛋脸露在外头。
    并不轻的闹钟报时音并没有惊醒西尔维娅,她对外界的声音毫无反应。
    她像是陷在什么古怪的梦境里,脸上露出一种睡梦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