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脚步声,白天也不敢出门,浑浑噩噩的。
保姆跟小姐妹嚼舌根:这家的孩子怕不是个脑筋搭牢的(傻子)。
长大后西尔维娅偶尔会回想起这段往事,只觉得那个保姆才是个傻的,她明明好好的,被二爷爷接走的时候还被那个老头子夸聪明可爱、能说会道。
……当然后来臭老头原形毕露之后就再也没这样说过了。
他们的相处永远都是“你四不四傻?”“你才是傻!”“你就站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搬棵橘子树”……的完美祖孙模式: )
从“话都不会说”突然跳到所谓的“能说会道”,中间经历了一段什么过程,西尔维娅是记不清了,不过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两年光景。
她把这归结于她自个儿天赋异禀、智慧觉醒、简直是个倍儿棒的聪明姑娘。
——起码,在看清面前这个黑袍人的脸之前,她都是这样认为的。
……
纯黑色的兜帽,自头顶的光源往下投出阴影。
微微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胸口隐约的曲线,这位曾经跟在泽莫身后,如今又突然出现的影子是位女性。
她那双瘦到伶仃的疤痕遍布的手缓缓抬起,却不是朝着西尔维娅,而是伸向了她自己的兜帽。
布料下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