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雁柱箜篌、花盆鼓、柳琴,那些穿越几千年的清音,总是可以令人心尖荡漾。
在一次舞台灯光熄灭、工作人员布置乐器的换场间歇,夏溪想着刚刚下台的弹琵琶的老艺术家,问周介然:“这些东西,你会吗?”她知道对方钢琴得过全美的奖,跟随名师,在音乐方面也有很高造诣。
周介然摇头——他真的不会。
夏溪来劲儿了:“我小时候跟着楼上学过两天呢。”
“嗯?”
“楼上的小姑娘每周要学琵琶,我去找她玩时,琵琶老师总在。后来我就跟着朋友混了两天。”
“学会什么了?”
“啥也没学会……”夏溪老老实实地道,“只会两种拨弦手法。”
“哦?”
夏溪又是恶向胆边生,右手几根手指放在周介然的左手背上,装作十分正经的样子,心里念着诀窍,以周介然手背为弦,弹了一下,又挑了一下:“就、就这两种,都是最基本的,要练熟了才能学习别的。”指尖下的皮肤温暖而又细腻,和以往拉着的女孩子们的手完全不同,好像是带着电,让夏溪从指尖一直酥到心尖。
她觉得,自己十分辜负周家二少“给你两个星期,慎重考虑”的好意。周介然很克制,真的是想让她“慎重考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