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一面嘎吱嘎吱地嚼着,一面含含糊糊地说着:“没汗味啊,我包着油纸呢,这饼子今日早上才做好的,我挑了芝麻最多的一块,烤脆了香着呢。”
张玄一大早起来就没吃过食物,虽然不像小酒那样跑了个山头,却也跑过不少山路,腹中早就咕咕作响,听他大口咀嚼吃得香,鼻间又闻到一阵阵烤饼子的香气,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很没志气地回身接过他手中另一半胡饼,小口小口咬了起来。
小酒没几口就把半个胡饼吃完了,张玄却一路走一路吃,直到透过林叶间隙,远远能看见山寨高墙的边沿了,才大口吃完剩余的饼子,拍了拍双手,用袖子撸了嘴,再低头拍去衣衫前襟上的饼渣。
小酒见他低头整理衣衫,无声地笑了笑,从他身边一跃而过,大步疾奔下山。
张玄眼角余光察觉他掠过,不由跺脚:“你耍奸偷跑!”匆忙喊了句之后拔脚就追,也顾不上再骂对方如何无耻地使了“美食计”。
翠绿叠嶂的山林间,树丛枝叶间隙偶然闪过一茶一青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纵跃下山。张玄比小酒轻功好些,但身材矮了不少,腿没他长,加之又是晚起步,虽提气极力追赶,却始终差了对方一步之遥。
半刻多钟后两人来到寨子背面,小酒沿着山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