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则个,万幸无人受伤。之前提议仍然有效,还望大当家慎重考虑。”
方才一瞥眼间,他瞧见塔上除了弓手外,另有两名少年向下探头张望,见张大风如此焦急现于形色,想必其中被称为“玄儿”的应是他的骨肉,虽听那应答的嗓音清脆甜润,但十多岁的少年若是还未变声,童声如此也不算奇怪。
张大风听见张玄报平安后就松了口气,见素衣少年占尽上风却谦逊有礼,自己这方又是偷袭在先,满腔怒气发作不出,只好朝他拱了拱手,也不愿与他多说,径直入寨关门。
素衣少年见寨门关起,亦转身下山,在林中走出百十丈外,山寨的门墙已隐没不见时突然停下脚步。身后亦步亦趋的灰衣随从亦跟着停下脚步,默不作声地等着。
静默少顷,少年冷声道:“没我命令为何擅自出手?”
右首灰衣随从看似恭敬,语气却没半分害怕畏惧:“属下只是稍稍示威,令这些山贼知道厉害,不敢轻易妄动。”
少年轻笑了一声,倏地抬手,腰间短刀出鞘,挥刀削向那名随从的头脸部位。
灰衣随从心中一惊,却仍硬着头皮定定站着没有躲闪,眼前寒光闪过,头皮一凉,头顶发髻落地,残余的头发顿时披散下来。
少年收刀入鞘,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