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去收养了。”
成然对此嗤之以鼻, 这小子狡黠异常,说出来的话他一句都不信。越吹越大了, 还说他父亲是县令, 怎么不说他是丞相之子呢?
连孟裴眼中都满是怀疑之色。
张玄不管他们信不信, 继续道:“虽然爹爹不记得他要去哪个县上任,名字也不记得了,但知道我亲生父亲姓文。”
成然差点被口水呛到,在一边咳嗽起来。
张玄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成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
孟裴瞥了成然一眼,成然尴尬地停下咳嗽,清了清嗓子, 又恢复了冷漠脸。
孟裴并未说不信, 只道:“你又是如何知道当年之事的?”
张玄瞧见孟裴眼中的怀疑之色, 也知他不可能轻易就相信自己所言,便道:“此事是爹爹过世前告诉我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不会骗我。”
“张大风死了?”
张玄眸中泛起仇恨之色:“古二重伤了他,我们逃出去时后他撑了两天,还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