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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下来的瞬间,跟在后面的侍卫急忙伸手去抓前面的小酒却抓了个空,紧接着就听见一声闷哼和沉重物事倒地的声音,他情知有人偷袭,正要拔刀并高声呼叫,不知被谁踹了一脚,后颈又被猛地一击,就此昏厥过去。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看见救走小酒的偷袭者是谁。
成然怒道:“他不停说话便是扰你们视听,你们带他去解手时,偷袭者已经进了屋,你们怎不知先查看一下房内就全无防备地进屋?!”
那两名侍卫唯唯诺诺地低头挨骂。
孟裴冷眼瞥向文玹,看得出她虽极力忍耐,然而双眼发亮,嘴角还不住地往上勾,显然是在极力忍笑。
文玹一转眸瞧见孟裴脸上不快神色,便坦然道:“我是真不知谁来救了他,但我觉得高兴也是真的。”
她吸了口气,正色道:“孟公子且放心,之前你说的那番话确实有理,我会记得,你的恩情我也不敢忘记……”
她话未说完,孟裴却眉头一皱,一言不发地转头离开。
文玹挑了挑眉梢,默默住口,上楼回屋。前后自然都是有人“护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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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路上的气氛冰冷赛过数九寒冬。
孟裴只让成然来告知文玹,何时出发何时抵